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 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“嘭”房门猛地被推开。 电光火石之间,苏简安想起来了,她见过的人不是萧芸芸,而是她母亲的照片。
但没想到赶到办公室,苏简安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 主治医生忙扶住洛小夕,“别这样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你一晚上没休息吧?快去睡一会,这时候你的身体可不能出任何状况。”
她没有意识到,她的目光是暗淡的。唇角的笑意能伪装,但她的双眸始终渗不出开心。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“并购成功后,我会把原来的苏氏独立拍卖,留下你外公的部分。”
她瘦了,但她很好。 警察不可能透露审讯内容,只是不断的推开记者,记者只好又将矛头指向陆薄言。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 这是洛小夕的一生中最漫长的一|夜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 陆氏的财务危机已经安全度过,而引发这场危机的康瑞城,他也该给他一点惊喜了。(未完待续)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 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走廊突然空荡荡的,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,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,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。
“……好。” 江少恺丝毫不怀疑,为了陆薄言,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,苏简安也会毫不犹豫的去闯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他们僵持的画面。 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,双手依然抗拒的抵在陆薄言的胸前,但陆薄言太了解她了,轻轻几个动作就抽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力气。
“……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,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。” 他不是担心许佑宁,只是不想辜负苏简安和陆薄言的嘱托。(未完待续)
“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就别动!”陆薄言危险的盯着苏简安的唇,“否则……” 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
她说了那番话,他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出|轨了,一怒之下来拿走协议书签字? 这个问题,现下只有苏简安知道答案。
算了,不管怎么比喻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 “姑娘,你……”洪山有些犹疑,不敢完全相信苏简安。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,抬起头来,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,哽在她的喉间。 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
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 沈越川自认接受能力很不错,但这件事他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接受了真相,陆薄言这个当事人……应该需要更多时间吧。
“够了!”苏简安挂断陆薄言的电话,看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解释?” 陆薄言非常勉强的接受了这个解释,苏简安赶紧转移话题,跟她说了前天许佑宁家发生的事情,他挑了挑眉,“你想让我帮忙?”
“可是……” “我和她谈谈。”
不告诉他,陆氏至少还有最后一线生机,他不必去冒险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说的是什么?”